测试了双方都是 Wi-Fi/都是流量 和 一方 Wi-Fi 一方流量共四种情况，都很卡，画质也低···
Microsoft Teams 视频（没有开启端对端）倒是不会卡顿但是画质很低。微信和 Skype 都没有问题。
我的 ISP：宽带 Virgin Media Limited/流量 Lycatel Distribution UK Limited
对方的 ISP：宽带 ChinaNet Shanxi (SN) Province Network/流量 ChinaNet Shaanxi Province Network
我也有试过用开了 Kill switch 的 VPN （ NForce Entertainment B.V.）打 FaceTime ，结果是会更卡更模糊
